“前辈,你的行为是及时的。如若不然,想必此时又会多出一具尸体。”
可谁知,万先河本就与叶狂生有恩怨纠葛,如今遭辱,又哪能忍。
“臭小子,你放什么狗屁呢?”
“老家伙,小子早看你不爽了,你若再敢乱嚼舌根,信不信老子当场教你做人!”
“那你倒是来呀,老夫等着你,小儿以为步入了返璞归真,就真以为老子天下无敌不成?哈哈哈,简直是笑话!!”
然而叶狂正想杀鸡儆猴,顽僧却突然站出来,道了口佛号。
见到这。
叶狂只得冷“哼”一声,方才作罢。
以至于拓跋江山见了,也难免放声狂笑。
一时间。
这连绵不绝的耻笑,随着越是拔高,听在众人耳中,反而越显刺耳。
就如同无言嘲讽,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的打在众人脸颊。
叶狂听得喧天讥笑,也不禁冷言冷语:
“拓跋前辈,小子可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为您老争取苟延残喘的喘息,你难道就不慷慨给出答案吗?”
拓跋江山闻声,笑声戛然而止。
只见...
拓跋江山难掩面目铁青,就连内心的怒火,俨然也在熊熊燃烧。
“想老夫堂堂七王之首,何曾见过如你这般叫嚣之辈...唉,只可惜,眼下局面,显然也不能与当年相提并论了...”
叶狂眼见拓跋江山眼神涣散,也不禁急喝:
“趁现在还有一口气,将您老知道的隐秘统统道来,小子或许能让你死得瞑目!”
“呵呵,哈哈哈...真是后生可畏呐...”说到这,拓跋江山也不免冷哼,俨然出气多进气少的道:
“也罢,你想知道什么?老夫必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狂闻言后,随即将南宫雄的原话复述一遍,而后冷厉道:
“我师姐的行踪,你可知去向?”
“可笑,真是可笑,连老夫也被蒙在鼓里,你反而来问老夫...不过,我倒是可以明确地告诉你...”
话音未落,拓跋江山的话锋已然斩钉截铁:
“老夫,也不知道。”
一时间,袅袅余音,如清风拂面,显然也勾动在场围观者一致情绪。
费解!
显然还有些许冷笑。
而叶狂正属第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