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房便随之安静下来。
简单的一通电话,二人之间却是在暗中蕴藏的不止两次的交锋与试探。
他能大概猜到秦谧芝的意图,秦谧芝也算是相对了解他。
毕竟连李慕婉都能猜到他来到南国的目的,秦谧芝作为他的同类,能猜到也很正常吧?
旁边的李慕婉不由笑着道:
“看来你未婚妻知道咱俩单独出来了?”
“知道就知道呗。”
“可以,那要出去走一走吗?”
“累了。”
“好。”
李慕婉并未多说,已是感觉到风雨欲来的前兆。
才刚刚抵达南国,今晚就准备动手,这效率,不可谓不高啊。
当然,这才是正常人的思维。
否则闹得腥风血雨的,事情越来越大,最后难以收场。
届时,别说他本身就有嫌疑,就算没有也容易怀疑到他的身上。
其实换个角度看,如果赵恒人在国内,悄无声息把人弄死才是最好的,那样的嫌疑最小。
至于当下,面对尽在几十里外的仇敌,亲眼看到或是因为距离更近,将两个仇敌给弄死,也很爽。
就如解决烦恼的终极学问:关我屁事、关你屁事。
若赵恒亲自动手,心理上当然是最爽的,可容易“管他屁事”啊。
天色渐晚。
按摩过后又小憩一会的赵恒二人坐在外国礼仪长长的餐桌两侧,差不多有五米的样子。
晚饭是典型的西餐红酒,二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干杯,在半空中遥遥一晃,看起来就有些生疏。
赵恒有些好奇似的道:
“你平时就这么宴请客人吗?”
“当然不是。”
李慕婉解释道:
“这不是在国外吗,那就要按照国外的礼仪来啊,不过我出国的时候并不多,平时宴请客人大多也是八人的小桌,这样距离更近,容易沟通感情。”
“这么说,我是很有荣幸喽?毕竟能成为你在国外尊贵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