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本侯就不只是怀疑你孙子是贼首了,而是你整个崔家都是贼窝!
本侯请来御史大夫,是给你留面子,你若不想要面子,本侯就将你这贼窝荡平,就无需什么御史了!”
崔文基听得这等威胁之言,也冷喝一声:
“丰邑侯!老朽敬你是王侯,一直礼让于你,你莫欺人太甚!
我崔家世袭爵位不比你低多少,你想扣个罪在我崔家头上,万不可能!
你今日若敢进我崔家一步,你试试!老朽若伤了你,自上朝庭请罪!
但你仗势欺压功勋之家,你也好不了!其他大族也会站我崔家这一头!”
姜远呸了一声:“崔家主,这是在威胁本侯?你以为本侯不敢?
你崔家子孙劫道杀人,罪证确凿,你包庇贼人,本侯荡平你崔家,哪个大族会有话说?”
崔文基见得姜远的眼神愈发冷凛起来,心下也是发了狠。
“丰邑侯,老朽还是那句话,你要拿人,仅凭你手下斥候为证难以让人信服!
你带着两百兵卒前来,莫以为可以吓着老朽!”
崔文基一步也不退,若退就输了。
他清楚,人若被姜远拿去,就绝对回不来了。
姜远呵呵一笑:“本侯知你崔家在丰西府权势滔天,家中的私兵定是不少的。”
崔文基冷笑道:“侯爷切莫妄言,我崔家没有私兵,家丁青壮倒是有些的,容不得被他人欺负!”
姜远将手伸向伍云鉴:“好,崔家主有倚仗是吧?”
崔文基不客气的驳道:“我崔家没什么倚仗,倒是侯爷您的势大。”
伍云鉴在袖子里一阵翻找,摸出块牌子递给姜远。
姜远将手中的牌子往崔文基面前一晃,冷笑道:
“崔家主,本侯不管你家有私兵还是青壮,你若挡得住本侯的虎符,你尽可一试!”
崔文基见得姜远手中的虎符,脸色终于变了,这厮居然有调兵之权。
丰西府的大风镇外陈有大军一万,若是以剿贼之名调过来,崔家真的要被荡平。
崔文基暗吸了口凉气,面上却是镇定:
“丰邑侯,你这是在吓老朽么!”
“非也!今日你不将贼众与贼首交出来,本侯就认定你崔家是贼窝!
正好有御史大夫在此见证,谁敢言本侯不是!你交还是不交!”
崔文基面对这赤果果的威胁,身形微晃:“证据呢!你无证据,岂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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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远脸色一正:“本侯说手下斥候亲眼所见,你跟我耍赖!
好,本侯明确告诉你,崔自立还活着,本侯已让人去济洲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