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一开始并不在那里，是在孙承清伸手过去之后才出现的……孙承清为什么要向那里伸手？如果是吐槽时下意识的肢体动作的话，这个动作的幅度有点大了。

就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那里有东西一样。

孙承清会不会不小心中招了？

他自己有叛逆者的被动，不会受到任何精神影响，但不代表他不会被误导。可以先影响他身边的其他人，再间接通过错误的信息去干扰他。

虽然这个解释听起来也很合理，但张为人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妨换个思路？尝试复刻一下当时的情景，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你先别动，对，就是这个姿势，这里再高一点……”

他先是把珏零调整成了自己当时的姿势，然后站在记忆中孙承清所在的位置，做出了完全一致的动作。

这多少有些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意思，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一刻，张为人真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握住了什么东西。

他看向自己的手掌，缓缓张开了手。

一团马赛克静静的躺在里面。

嘭咚，嘭咚。

可能是由于暴露了出来，那团马赛克逐渐开始跳动。而在这之后——

【精神豁免】

【精神豁免】

【豁免】……

一连串十几条系统提示蹦了出来，突破张为人叛逆者特性的另一个方面找到了，只要对他进行足够高频的精神攻击，他就会受到另一种层面上的精神伤害。

张为人连忙再次把手握紧，跳动逐渐平息，他耳边的提示也终于消停了下去。

这是什么，心脏？不，感觉有些微妙的差距……是脉搏？什么东西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