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总是借着各种由头接近秦淮茹。今天帮她修修家里的桌椅,明天给她送点自己做的饭菜。他以为自己做得隐晦,可那炽热的目光,却时常在无人注意时,紧紧锁住秦淮茹。秦淮茹心里明白易中海的心思,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在这世上本就艰难,易中海的示好,她虽不反感,但也从未明确回应。她更多的是想利用易中海的帮助,拉扯大自己的几个孩子。
棒梗年纪虽小,却早早察觉到了易中海对母亲的别样心思。每次看到易中海在自家门口晃悠,他心里就满是厌恶。在棒梗的认知里,父亲虽已离去,但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易中海的纠缠,在他看来,是对母亲的亵渎。
易中海的大胆试探
一个夏日的傍晚,闷热的空气笼罩着四合院。秦淮茹独自在院子里洗衣服,易中海见四下无人,便凑了过去。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紧张与期待,轻声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你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日子过得太辛苦。我呢,也没个老伴儿,咱们要是能搭伙过日子,也好相互照应。”
秦淮茹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她没想到易中海会如此直白。她抬起头,看着易中海,眼神中满是犹豫:“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可孩子们还小,我得为他们着想。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易中海以为秦淮茹并未直接拒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他向前一步,想要握住秦淮茹的手:“淮茹,你考虑考虑,我是真心的。”
就在这时,棒梗从屋里冲了出来。他双眼通红,愤怒地瞪着易中海:“你这个老东西,离我妈远点!”易中海被吓了一跳,手停在半空中,尴尬地收了回去:“棒梗,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和你妈这是在商量正事。”棒梗冲到易中海面前,用力推了他一把:“什么正事?你就是想占我妈便宜!”
中海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后,他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棒梗,你太不懂事了!我对你们家一直都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棒梗丝毫不惧,大声吼道:“不薄?你就是居心不良!我爸走了,你就想趁机欺负我妈!”
秦淮茹赶忙起身,拉住棒梗:“棒梗,别闹了!一大爷也是好心。”棒梗扭头看着母亲,眼中满是委屈和不解:“妈,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他就是没安好心!”易中海趁机说道:“淮茹,你看这孩子,被惯成什么样了?”棒梗听了这话,更加愤怒,他挣脱母亲的手,挥拳朝易中海打去。
易中海没想到棒梗会真的动手,躲避不及,被一拳打在脸上。他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地疼,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反了你了!”说着,他伸手想抓住棒梗,好好教训一顿。棒梗灵活地躲开,又一脚踢在易中海的腿上。易中海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棒梗的爆发
棒梗骑在易中海身上,继续挥舞着拳头,边打边哭喊道:“让你欺负我妈!让你欺负我们家!”易中海双手护住头,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但在棒梗疯狂的攻击下,渐渐没了力气。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傻柱第一个冲了过来,他一把拉开棒梗:“棒梗,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棒梗被拉开后,还挣扎着要继续打,嘴里喊着:“他该打!他欺负我妈!”
秦淮茹看着躺在地上的易中海,又看看满脸泪痕的棒梗,一时间不知所措。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哟,一大爷,这是怎么了?被个毛孩子打成这样,可真丢人。”阎埠贵和刘海中也在一旁窃窃私语,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