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这么久。
作为后手的真阶纸人,依旧是什么危险也没发现。
弄得心头起疑。
正怀疑那惊悸不是来源于外部,而是内部之际。
啪嗒一声响。
士走斜角护帅府。
象飞田字守边疆。
云帷幄好不容易摆脱限制的车马炮,却失了魂般往韩信腹地闯。
没走几步。
就又被对方棋子围成四面楚歌。
好不容易过了河的挂角马被士钳住,巡河车被炮架锁住。
连最灵活的边炮都陷入象眼,活脱脱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看得吴元奎这臭棋篓子也察觉出不妙,张口惊呼:
“糟了!”
“云棋主的主力棋子全被钉死,马上就要满盘皆输!”
张口刚要喊 “弃炮保车”提醒,却被神里有妃截胡阻拦。
睁大双眼用心观察湖面棋盘,脑海中记起曾经看过却不理解棋谱。
身形微微颤抖,压低声音开口:
“看她弃马那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是华夏《梅花谱》里弃马十三招的变招。
“此招故意让韩信的右士离位;结合刚才的送车,为的是引他中炮去吃,好空出河头线。”
众人对于象棋全都一知半解。
仅有的两个经常下之人,还都是以臭棋篓子着称。
娱乐可以。
要上这种正儿八经比拼,撑不过三十子就得弃子投降。
万万没想到。
继承如此华夏博大精深棋道之人,居然是个岛国人!
根据她指示细看。
果然看到韩信的中炮,不偏不倚正好卡在云帷幄方才弃车位置。
而云帷幄剩下的那枚边炮,却已悄然移到了己方河沿。
这步棋看似无关痛痒,连韩信棋魂都只当是困兽犹斗。
随手用卒吃掉那枚 “无用” 的边兵,便嘴角挂起轻笑嘲讽:
“你这走法,是明知敌不过,要亲手拆除自己防线认栽吗?”
云帷幄不答,指尖捏起唯一一枚不受牵制影响,可以活动的马。
落子下去瞬间。
棋盘突然迸出气芒。
那马不跳卧槽,而是斜飞两步,卡在韩信的帅府肋道 。
当场就惊的神里尖叫出声:
“天地炮,《橘中秘》棋谱里记载的关键落子,我一直不理解这一招要怎么布局,原来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