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人面色微变，又镇定下来：“冰尊阁下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所求回报不过是复刻一份道果而已……”

“听不懂？呵呵，自我这弟子第一次来贤武城开始，便发觉了，你赐下的道韵绝非适合己身，而是早已走过的路途，外界都传你的钟内笼络了三千大道的道韵，可我弟子乃是近道之躯，分明感受到赐予的道之内，有着与无相钟本源相近之气息。

贤武尊好大的气魄，想要修行三千道种圆满以升入仙途，可惜力有未逮，硬生生熬干了寿元也未成功，赐予的道恐怕便是其剥离的道种吧！”冰尊并未说完，却让得身旁的六位尊者面色一变。

“我就说，数十万年来，无相钟选中的天骄，辉煌很短的时间，最后都销声匿迹，原是被剥离了道种，沦为废人，那些道种自始至终都不是他们的。”老夫子资历很老，对于此事也颇为熟悉。

要是长青醒着绝对会暗道一声：打工傀儡，打工魂！当牛做马不是人。

“可贤武尊早已死去，又有什么用…等等！也就是说——”南宫老者眉毛飞舞，惊骇地望着眼前的钟灵，惊声：“你究竟是谁！”

钟灵不语已经说明了问题，又在下一瞬钟灵岔开了话题：“天赋妖孽者乃是最好的沃土，我算是赐给他们想要的地位、声誉、名望、财富，所有的一切作为人上人，还有什么不满足！”

“贤武尊？竟然化作了器灵？对长生的执念，当真是无人能幸免。”南宫老者张大了嘴巴，心中吃惊仍旧难以压制。

“将人当做傀儡，亏你以贤武之名为尊！恬不知耻！”剑尊冷哼，心底捏了把冷汗，得亏年轻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