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来。”

陆沉接过牙刷，却还是把牙膏挤在了她手心里。

“你帮我涂在牙刷上。”

李若雨踮脚，把牙膏仔细涂在他的牙刷上。

他的牙膏是薄荷味的，和她的一样。

两人挤在洗手池前刷牙，泡沫沾在嘴角，互相看着对方滑稽的样子，笑作一团。

洗漱完毕，陆沉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睡衣。

他的睡衣是深灰色的纯棉款，李若雨的是同系列的浅粉色，领口绣着朵小月亮。

他把睡衣递给她：

“换上这个，软和。”

李若雨接过，走进卧室。

床已经铺好了，被子掀开一角，露出里面的羽绒被芯。

陆沉跟进来，把台灯调暗，暖黄的光裹着房间。

“今天累吗？”

他坐在床边，帮她揉了揉肩膀。

“看你下午喂小猫，站了好久。”

“不累。”

李若雨靠在他怀里。

“看到它们那么可爱，就不觉得累了。”

陆沉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摩挲：

“那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

李若雨没动，反而往他怀里钻了钻：

“陆沉，我今天有点想小金。”

他的身体僵了僵，随即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知道。我也想它。”

“但它去了更好的地方。”

李若雨的声音闷在他胸口。

“它会变成星星，看着我们。”

陆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

“嗯，它会看着的。”

两人静静抱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床上织出银斑。

李若雨的呼吸渐渐均匀，陆沉却还醒着，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手指轻轻描摹她眉骨的轮廓。

李若雨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往他怀里钻了钻。

陆沉调整了下姿势，把她搂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