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起爷爷留下的蛊经,里面似乎提到过一些关于南疆的往事,但语焉不详,当时她并未在意。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清依握紧了银匕,“我爷爷是玄甲卫的医官,一生救人无数,怎么可能欠别人的命?”
“救人?”
老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浑身的银饰都在响,“他当年在卧龙关,为了炼制克制战尊的蛊毒,害死了我们三位最出色的蛊师。这笔账,难道不该算吗?”
苏清依一时语塞,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老妪的话像一颗石子,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她决定先稳住老妪,再做打算:“就算真有此事,也该讲个道理。你说我爷爷欠命,可有证据?”
老妪冷哼一声:“证据?蛊王殿里的青铜鼎就是证据!那鼎里煮着的,就是当年那三位蛊师的精血所化的蛊虫!”
就在苏清依与老妪周旋之际,石敢当已经按捺不住,他扛着流星锤,大步流星地冲向蛊城中心的蛊王殿。
这座殿宇比周围的吊脚楼高大许多,用粗壮的楠木搭建而成,屋顶覆盖着黑色的瓦片,透着一股庄严肃穆而又阴森诡异的气息。
“让开!”
石敢当大喝一声,对着殿门猛冲过去。
他的力量惊人,只听 “轰隆” 一声巨响,厚重的木门被他硬生生撞开,木屑飞溅。
殿内的景象让石敢当倒吸一口凉气。
正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的青铜鼎,鼎下燃烧着熊熊烈火,鼎内翻滚着浓稠的血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更令人心惊的是,鼎沿上插着十二枚玄甲卫的令牌,令牌上的玄鸟图腾在火光中闪烁着幽光。
石敢当仔细一看,这些令牌的纹路竟然与雷烈的潜龙符完全相同,仿佛出自同一模具。
“他娘的,这帮杂碎果然在搞鬼!”
石敢当怒不可遏,举起流星锤就要砸向青铜鼎。
“住手!”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殿内深处传来。
石敢当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披黑色长袍的人影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那人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雕刻着狰狞的蛊纹,双眼的位置闪烁着幽幽的绿光,正是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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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敢当,别来无恙。”
蛊王的声音像是无数毒虫在嘶鸣,“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
石敢当握紧流星锤,怒视着蛊王:“老怪物,你用活人炼蛊,还用玄甲卫的令牌做祭祀,到底安的什么心?”
蛊王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