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才不是什么律者呢，都是！都是别人的阴谋！！”

“…那你又是谁…”

姬子端详了雷电芽衣片刻，觉得这孩子除了有些阴郁自闭的情绪以外，没感觉出有什么特殊的。

很显然在姬子眼里，与其说芽衣是律者，她更愿意相信无时无刻不在展露非凡能力的司夜更像是司掌‘神之力’，行使‘神之意志’为人间播撒灾祸的律者。

“询问别人的身份以前，不该先进行一下自我介绍么？”

“…无量塔姬子，叫我姬子就好，司夜先生。”

运输机已经开始绕着休伯利安号绕圈圈来拖延时间了，姬子也只能尽快同司夜进行交涉，确定对方的意图。

“嗯，让我想想啊。”

世界蛇有上世代英杰们的思维模型，可以拉拢来打工，逆熵有不少好玩的量子科技可以收拢，天命…天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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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夜挠了挠头，先前说过，精神过度活化的他产生了类似醉酒一样的迷蒙状态，思维相当的跳脱，面对无量塔姬子的提问，陷入思考的他陡然发现，天命似乎除了女武神以外，真没什么能吸引他的东西了。

“嗯…我目前算是一个打算搅动天命组织内部风云的普通人，极东支部的指挥长德莉傻小姐在么，我可以和她进行一些情报上的交易。”

德莉莎·阿波卡利斯，天命极东支部的部长，虽然是奥托利用人造人技术制造的卡莲复制人，但也在奥托的帮扶下成为了天命三大家族之一阿波卡利斯家族的族长。

之所以会在极东这么远离欧洲的偏远之地搞什么培养女武神的圣芙蕾雅学院，完全是因为她已经看不下去奥托的行事作风，想要在远离奥托影响范围的极东积蓄力量，试图彻底摆脱奥托的管控。

现在这个时间段，德莉莎大概率已经开始暗中探查大主教奥托的计划，想要弄明白她这个‘祖父’到底想要做什么，可以说司夜哪怕不凭借着武力，单靠手头的情报以及奥托干的那些不做人的事，就能让整个极东支部与奥托离心离德，让德莉莎上演一场哄堂大孝的‘叛逆’。

“…登舰吧…”

对于司夜这种听起来就像是瞎编胡话骗人的借口，无量塔姬子翻了个白眼，得知德莉莎已经紧急赶到，她默默做了个手势，示意运输机驾驶员登舰。

不管司夜要做什么，现在有个高…额，等级更高，职位更高的德莉莎来顶着，姬子也就没必要继续费脑子了，是战是和，就都交给德莉莎去判断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