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光芒洒满风起地,鸟儿在枝头鸣唱,一切都如同蒙德任何一个平静的早晨。直到……一位早起采摘钩钩果的蒙德市民,如同往常一样路过那棵标志性的大树时,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惊叫。
“咦?!那、那是什么?!”
他的惊呼引来了更多路过的行人、冒险家,甚至还有一队例行巡逻的西风骑士。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仰起头,张大了嘴巴,表情从疑惑迅速转变为震惊、茫然,最后定格在一种想笑又觉得不太对劲的诡异状态。
只见那棵古老的大树上,他们熟悉的、那位整天游手好闲、四处蹭酒喝的吟游诗人温迪,正以一种极其……嗯,“优美”且“高难度”的姿势,被几道看起来像是岩石材质的锁链悬挂在主树干上。
他双臂舒展向上,一条腿微微弓起,脑袋歪向一边,绿色的帽子都有些歪斜,脸上还带着宿醉未醒的红晕和一丝傻笑,仿佛在梦中正进行着一场伟大的演出。整个人随着清晨的微风轻轻晃荡,像极了某种奇特的风铃,或者说……晾晒中的咸鱼?
“温、温迪先生?!您这是……在做什么新的艺术表演吗?”一个年轻的冒险家忍不住喊道。
树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有轻微的鼾声作为回应。
“这姿势……是某种失传的祭祀舞蹈吗?”一位老学者推了推眼镜,试图从历史中找到依据。
“我看像喝多了耍酒疯,然后被谁给挂上去了……”旁边的大妈一针见血。
“噗——谁这么有创意?这绑得还挺结实!”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人群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笑声和拍照声(用留影机)此起彼伏。虽然大部分蒙德市民并不知道温迪就是他们的风神巴巴托斯,但这位有趣的吟游诗人在蒙德城也算是个名人(主要是以不靠谱和欠债闻名)。看到他这副惨样,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一种“这很温迪”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