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灵小小的身份无误后，莫武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她修为异常提升的问题上。他皱紧眉头，压低声音问道:

“现在说正事。你这修为，怎么一下子蹦到筑基中期了？这速度……快得有点不合常理。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偷偷用了什么上面明令管制的，或者干脆就是违禁类的修行资源？比如透支潜能的丹药，或者来历不明的灌顶秘法？”

这种情况他并非没见过。这些家底丰厚的小祖宗们，有时候为了快速提升实力，或者单纯因为好奇，真可能从哪个长辈的宝库里翻出些要命的东西来用，后果往往不堪设想。他必须问清楚。

灵小小闻言，连忙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悲伤，她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低声道:“是……是左城主。她在死之前，把她的道……传给我了。”

“什么？！”

饶是莫武见多识广，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由得脸色骤变，瞳孔微微一缩。

“左清……她竟然……走出了自己的道？”

一个金丹修士，能够领悟并初步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这意味着什么，莫武再清楚不过！

这代表她拥有超越当前境界的悟性和潜力，其价值远非一个普通金丹修士可比！

若是东联邦高层早知道左清走到了这一步，东联邦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继续待在这种小地方城主！原本联邦只是认为她是个天赋不错，未来有希望冲击元婴，甚至有希望化神的天才。

但若能走出自己的道，再加上东联邦庞大资源的倾力扶持，她未来冲击更高境界的成功率，将呈几何级数增长！那几乎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莫武心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既有对左清陨落的扼腕叹息，也有对联邦情报滞后的懊恼。

他重新将目光聚焦在灵小小身上，眼神中的狐疑更甚。

“你继承了她的道？”

他仔细感知着灵小小的气息，试图找出那属于左清的独特道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