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特对她投去一个“放心,我很专业”的眼神,继续说道:“案例一,关于‘过度严谨导致的能量回路闭环失败’。”他根本不给莉维娅打断的机会,星穹之力在他手中流转,迅速在讲台上空勾勒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场景:
那是一个小号的莉维娅,看上去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扎着严肃的马尾,正对着一本比她脸还大的魔法书冥思苦想。她试图用一个极其复杂的秩序魔法阵来整理自己书桌上堆积如山的卷轴。
“看,”阿斯特配音解说,“小时候的莉维娅助教,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学术天赋和……对秩序的极致追求。她设计了一个拥有三百六十个能量节点、理论上完美无缺的自动整理法阵。”
画面中的小莉维娅自信地启动了法阵。光芒亮起,然而下一刻,法阵因为节点过于复杂、能量流互相干扰,发生了剧烈的能量涟漪。只见所有的卷轴非但没有被整理好,反而被失控的能量喷泉般冲上了天花板,然后被牢牢地粘在了上面,像挂满了奇怪的装饰品。小莉维娅站在一片狼藉中,仰着头,目瞪口呆。
“哈哈哈哈哈哈!”教室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托尔笑得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墨菲趴在桌子上,肩膀剧烈耸动,连石磐都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那滑稽的场景,又无奈地闭上。
“这个案例告诉我们,”阿斯特一本正经地总结,“有时候,追求极致的复杂,反而会失去最初的简单目标。整理书桌,有时候用手可能更快一点。”
“阿——斯——特——!”莉维娅的脸已经红得发烫,她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用一个沉默咒封住丈夫的嘴。那些陈年糗事被当着全班学生的面讲出来,简直是公开处刑!
“案例二,”阿斯特完全无视了背后那道几乎要把他烧穿的目光,兴致勃勃地继续,“关于‘情绪波动对能量控制的直接影响’。就在昨天,我们尊敬的助教在实验室研究一种新型虚空能量稳定剂……”
光影再变,出现了成年莉维娅在实验室的场景。她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调配着药剂。这时,阿斯特的脑袋(由光点构成)从门口探进来,笑嘻嘻地说了一句:“亲爱的,今晚吃炭烤虚空鳐鱼怎么样?我抓了一条新鲜的!”
画面中的莉维娅手一抖,一滴本不该此时加入的催化剂滴入了烧瓶。瞬间,“嘭”的一声轻响,烧瓶里冒出一股浓密的、五彩斑斓的烟雾,直接喷了莉维娅满脸,把她变成了一个彩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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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这次连艾莉丝都没忍住,笑出了声。赛琳已经笑得缩成了一团,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