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最近在忙些什么?”郑慧开带起话题,“最近好像在这边不怎么看到你。”
司乡笑笑:“我还有另一个活儿在做,最近忙那边多些。”又问,“今天没见着云小公子。”
司乡其实是不太想和他们聊,她总觉得他们没憋啥好屁。
“他在家呢。”云飞扬满脸慈父的笑,“他已经开蒙了,要念书,能出来的时候不多。”又说,“上次他回去之后说他和你结拜了。”
司乡满脑子黑线:“您别当真,小孩子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还望您不要介意。”
“我们倒不介意。”云飞扬笑说,“说来也巧,我第一次见小司就觉得投缘,我那孩儿也觉得跟你投缘。”
郑慧开便道:“我那外甥没个兄弟姐妹,又跟小司这般投缘,不如认真结拜一下,和我那外甥做个异姓兄弟?”
异姓兄弟!!!
司乡内心:我兄弟你个毛线,老子连他同姓的亲姐都不想做。
司乡嘴上:“我出身贫寒,又有相士言我亲缘浅薄,恐怕对云小公子不好。”
“虽说玄学之道不信则无,但是我确实父母早亡,自己也是体弱多病。”司乡说得玄乎,“我现在亦是时时担心阿恒会不会不好。”
言下之意:你怕不怕?
这推辞的理由让人属实想不到。
郑慧开也就不再提这个,这个也许只是他随口一说,转而问了其他,“上次在君老板的宴上见你和谈家公子在一块儿,小司外快很好哇,连一向孤僻的小谈都能聊到一起。”
“只是偶然碰到而已。”司乡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来我还是因为小君公子才认识的小谈公子,而我认识小君公子是因为我另外的老板认识君老板。”
一通绕下来,真是有绕呢。
司乡拿不准他们找自己大概是因为什么,心想要是再不说自己可就要找理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