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这套展示,维克多利娅从操作间走了出来,赫斯塔的反应令她颇为满意——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发出绝望的呻吟或叹息,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了这个现实,因此冷静地接受了一切。
维克多利娅正要上前和她开开玩笑,就发现赫斯塔的眼睛带着某种难以明状惊恐,她的脸几乎没有了血色。
“简……?”维克多利娅上前,“简,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这东西……被放在这个地方,就是说……它的传播性很强是吧。”
维克多利娅点头:“对,被污染的血液制品、受污染的水或注射液、体液……都可以传播,目前发现它在水体中的稳定性极强,气溶胶传播能力相对较弱——”
“你刚才说,感染之后,水银针也不会有任何症状,直到她们被螯合菌入侵——那么在无症状期,这种病毒会持续复制吗?还是有可能被身体代谢?”
“……基本不可能被自主代谢清除,但也不会持续复制,”维克多利娅道,“病毒会维持一个平均浓度。”
“其间仍然有传染性吗?”
“当然。”
沉默。
在沉默中,维克多利娅嗅到些许危险:“简,你……”
“我们有任何检测手段来确认是否感染吗?”赫斯塔喃喃道,“去年,我可能……可能接触过一个……”